丹田充满。
充满之后,他没有停止,仍在接引真气进入丹田,不停的挤压,压缩丹田内的真气,仿佛把皮球往里挤。
***********************************待把拳头大小的气团,挤至鸡蛋大小,他才停住,然后以意搬运,从丹田起,慢慢上升,往中丹田而去。
这一团气坚凝如实质,所过之处,经脉隐隐有些发疼,李慕禅却顾不得这般,他身体轻颤,慢慢涨大,衣衫鼓成了皮球般,然后身体慢慢浮起来,仿佛身下有无形东西托着他起来。
他悬浮于半空,屁股离木板有一尺高,身体轻轻颤动,眉头紧锁,脸庞充满了血,涨红如酒醉。
这是他运力太过,意念无形中把他一块儿搬运起来,内力在任脉里逆行,如攀爬直上直下的石壁,艰难无比。
“噗!”他忽然一颤,张嘴喷出一道血箭,直接射穿了木板,小屋墙壁出现一个拳头大小的窟窿,透进一道月光。
“噗!”李慕禅又一颤,又喷出一道血箭,随后又一颤,再喷一道血箭。
这三道血箭把他身前的墙壁射了三个窟窿,呈“品”字形,照进三道月光来,映亮了他脸庞。
他脸庞苍白如纸,莹光闪烁,似乎月光照在白玉上。
外表看来,他只是喷出三道血箭,内里却翻江倒海,乾坤翻转,变化天地,如同破碎虚空。
那团真气上到中丹田,顿时与脾脏之气相撞,两团气相撞之后,竟一下炸了开来。
轰隆隆一声,如同雷霆炸开,他胸口剧烈疼痛,仿佛被炸成碎末,爆炸形成的力量一往上冲,一往下冲。
经脉剧烈疼痛,仿佛被劲力撑裂了,同时一股力量直冲脑门,眼前顿时一片漆黑,意识炸成了碎片儿,无思无想,仿佛死去了。
他不知过了多久,悠悠醒来,仿佛从深水里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