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目光犀利,宛如实质,目光化成的寒剑仿佛要把李慕禅刺成窟窿,颇是吓人。
换了一般文人,见到这般目光早就支持不住,落荒而逃,或者双股战战,站立不稳。
李慕禅却朝林平一笑:“这位公子不知尊姓大名,有何见教?”
“在下林平。”林平抱拳冷冷道。
李慕禅一抬眉毛,想了想:“莫非是三笑堂南坛少坛主?”
“不错。”林平点头。
李慕禅露出笑容:“真是失敬,原来是林少坛主,久仰大名!……不过在下如何得罪了林少坛主?”
林平一指他面前的木盘,冷冷不语。
李慕禅笑道:“林少坛主若想给巧巧姑娘戴花,为何不大方一些,让在下钻了空子!”
林平脸色涨红,双眼寒光大盛。
他也想大方一些,但父亲每个月给的零花钱是有数的,若是肆意挥霍,几天都坚持不了,那时可来不了探春楼了。
李慕禅笑道:“望林少坛主吸取教训,下次大方一些,在下先替巧巧姑娘戴上这几朵小花。”
他说着话,伸手拈起一朵小黄花,慢慢来到金巧巧跟前。
她一双大眼眨了眨,盯着他看,似乎会说话一般,透出好奇的神情,她确实很好奇,没想到一个中年人也有这般心思。
人到中年,往往更注重实际,花这般冤枉钱的很少见,再者,人们都知道几大公子竞争自己,很少有人敢凑热闹。
林平双手捏得骨节咯咯响,双眼如喷火,牙齿吱吱的咬着,恨不得马上动手把李慕禅收拾了。
李慕禅看到了,权当看不到,拿起一朵小黄花插到了金巧巧鬓发上,鬓发乌黑发亮,宛如黑缎子一般,又如一片黑。
小黄花插上去后,显得姣净娇艳,很漂亮。
李慕禅能闻到她身上的幽香,还有熟悉的清冷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