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樱撇撇嘴,不以为然,知道他是自谦,安慰众人。
李慕禅又道:“沧海神功,意境最重,大伙不要一味苦修,不妨多观察自然,体会天地运行之妙。”
“湛然师兄,据说你给小圆师妹一幅画,观后练沧海神功事半功倍,是不是?”一个少女歪头问。
李慕禅点头:“不错,……我又做了一些画,是在吃饭的大殿里,大伙不妨多揣摩一二,说不定有所得。”
又有少女问:“湛然师兄,还有什么捷径没?”
李慕禅摇摇头:“练功无捷径,苦修加悟姓,尤其沧海神功,两者缺一不可,嗯……,诸位师妹,为兄说句实话,你们定不爱听。”
“什么话,湛然师兄但说无妨。”杨樱似笑非笑。
李慕禅缓缓道:“既如此,我就实话实说,……诸师妹都未得沧海神功真谛,照此下去,终生只能止步于三层。”
“啊……”众女惊诧,纷纷不服气望过来。
李慕禅笑了笑:“诸位师妹不服?”
杨樱若有所思,淡淡道:“湛然师兄,此话怎讲?”
李慕禅道:“诸师妹只知练功,搬运内息,不知反躬自身,不知体悟天地自然变化,整曰聚一起固然热闹,心情愉悦,却无深思,如此下去,沧海神功将止步于第三层。”
杨樱问:“湛然师兄,这么说来,练沧海神功,最好一个人?”
李慕禅道:“不错,最好独自修炼,边练边想,进境会更快。”
****************一月时间转眼即逝,这天清晨,李慕禅到了后山的松树林中,太叔祖蓝纯和一袭黄衫,负手而立。
他暗叫一声苦,忙加快脚步,匆匆往前,心下暗叹,已经提前一个时辰了,没想到还是晚了。
他到了近前,刚要合什,眼前黄影一闪,一只手掌到了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