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早到晚,一直呆在园子里,跟宋文斌在一起,浇完水,拔草,拔完草,再浇水,然后施肥。
一浇水,草马上长起来,就得拔,当拔完了草,毒辣的阳光又把地晒干,就得浇水了,如此周而复始。
至于施肥,却是一件苦差,需得捏着鼻子。
挑肥的时间有规定,必须是在大伙醒来之前。
当然,依宋文斌的经验,越早越好,天还没亮,最好是天黑,看不见东西最佳,仿佛闭着眼睛一样,只要把鼻子塞住就成。
一旦天光大亮,看到这些东西,早饭就甭想吃进去。
李慕禅禅功精深,修过观法,不净观,比这更恶心的都见识过,倒不以为异,能淡然视之。
宋文斌大觉佩服,照理说,自己挑肥一年多,却一直没习惯,见到这些,早饭吃不下。
一坐下吃饭,就不由自主的去想,越是不让自己想,越是忍不住想,一想就恶心,吃不下去。
而饭殿的规矩是不能剩饭,他没胆子违背,只能强忍恶心,拼命吃下去。
这份痛苦,不亲自经历,很难体会。
对李慕禅能淡然对之,不受肥料影响,他既是羡慕,又是佩服。
**************************************************************************这天清晨,李慕禅正与宋文斌,李纵横两个往饭殿走,半路忽然遇到小圆与宫轻云,两女穿着黑缎紧身衣,英姿飒爽。
沧海剑派的女弟子虽多,姿色出众的却寥寥,两女走在一起,相互辉映,如沐浴在一团清辉中,吸引住周围人的眼神,无论男女,都忍不住盯着看。
宫轻云冷若冰霜,目不斜视,小圆却巧笑嫣然,昂头挺胸,如骄傲的小鹿,容光焕发。
两人一拦,挡在李慕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