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好像要住下了,舍不得李慕禅酿的酒,喝了他的酒,再喝别的酒,无异于白水。
李慕禅巴不得他在,虽说佛道有异,功夫不同,但见识犹在,更重要的是,有他镇着,父母安全无虞。
第二天清晨,他离开家,往梅府而去。
沿着小径上山,施展偷学自冷锋的轻功,一跨十几丈,看着悠然从容,速度却快,一会儿到了山顶。
他到了山顶,回头俯视山下小村庄,炊烟袅袅,不时传来鸡鸣狗叫声,充满了浓郁的生活气息。
每当看到这般情景,他总生出一股感动。
忽然,他皱眉,转头朝南,对郁郁松树林喝一声:“何方高人?”
树林中飘出两人,俱是老者,一个圆滚滚的,须眉皆白,脸上没有一丝皱纹,泛着红光,宛如婴儿。
另一个老者,也是圆滚滚的,却满脸横肉,把眼睛挤得只剩一条缝,像是在笑眯眯看人,不眼缝里却透着寒光。
两人一个像仙人,身穿葛衣,一脸和气,笑眯眯的打量着李慕禅。
另一个像屠夫、暴发户,身穿绸缎,胖手每一根指头都戴着金戒指,被阳光一照,身上手上齐放光。
两人身材滚滚,看似笨拙,落地却无声无息。
葛衣老者笑眯眯的问:“小和尚,你就是湛然?”
李慕禅皱眉,淡淡一笑,道:“前辈可是赫连世家的?”
“呵呵,聪明呀。”葛衣老者点点头,道:“没想到你这么年轻,能让冷锋吃亏,端是了得!”
“废什么话?!”锦衣老者皱眉,不耐烦的道。
“呵呵,老家伙,总这么心急!”葛衣老者摇头失笑,道:“既然你急,就先上吧!”
锦衣老者一瞪眼:“这种小辈,我才懒得出手,你来!”
他小眼眯在一眼,即便这么瞪着,仍不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