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拿出那尊漆黑的佛像。
铜铃眼,狮子鼻,满脸横肉,脚踩人头,包袱一解开,这佛像一现身,顿时煞气翻涌,屋内好像变冷了。
李慕禅仔细打量,伸手细细抚摸,翻来覆去,终究没探出异样来。
给天南卢老爷子的寿礼是两尊白玉佛像,他忽然想起来这尊佛像,总觉得不寻常,但仔细研究,又看不出。
叹了口气,放下了,既然研究不出,那是机缘未到,强求不来的,他转念就放下了心思,不再多想。
他出了屋,坐到南边的葡萄架下,赵依依正踮着脚晒衣裳,她有洁癖,衣裳洗得很勤,见不得一点儿脏乱。
天气热了,她穿一件宽松的绿丝褂,月白百褶群,脖劲圆润雪白,象牙一般,恨不得上去摸一摸。
李慕禅问起她的吐纳术,她笑道,有功夫就练着玩,很舒服,小姑子也指点了几次。
李慕禅点点头,打量她几眼,笑道:“大嫂,你再练一阵子,能比得上大哥啦!”
“他——?”赵依依撇撇嘴,摇头轻笑道:“他一天到晚忙得头点地,哪有功夫练功,一回来,沾床上就呼呼睡了!”
李慕禅呵呵笑了笑,没敢再说。
大嫂可能还不知道,大哥在梅府内还藏着一美娇娘呢,低眉顺眼,温柔如水,大哥怕是乐不思蜀。
他跟赵依依说了一会儿话,无外乎家长里短,待她晒好了衣裳,两人一起去李健家。
在李健家逗了逗干儿子,小家伙很喜人,乐得笑个不停。
时光如电,倏的一下,半天就过去了,晚饭索姓直接在李健家吃了,众人聚在一起,热闹非凡。
正吃着时候,李慕风也来了,五个男人单独凑成一桌,喝起了酒,李慕风酒量本不小,这回却很快喝醉,不过三盅自酿的酒。
醉了酒,他开始哭了起来,话也多了,说自己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