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走!”
两人脚下同时一沉,身子如钉进一截,手臂紧绷如弓。
“嗯……!”程大师眼睛瞪大,眼睁睁被李慕禅平推出一丈远。
他两腿如拖把,拖出两道一丈长的深痕。
李慕禅慢慢松开手,合什一礼,笑道:“程大师,承让了!”
“好大的力气!”程大师收起惊愕,赞叹不已:“小和尚,别打打杀杀了,太危险,还是随我铸剑吧!”
李慕禅微笑不语。
程大师忙道:“莫瞧不起铸剑!……我有独门心法,铸剑就是修炼!”
李慕禅微笑,不说话。
“唉……,算啦算啦,年轻人总喜欢打打杀杀,总有一天会厌倦的,随时来找我!”程大师摆摆手,意兴阑珊,扭头道:“大小姐,得等两天,我要好好给他弄!”
“有劳程伯了!”梅若兰微笑。
“小事而已,走啦!”程大师一摆手,噔噔噔离开了。
小圆看着李慕禅,明眸瞪大:“湛然,你竟推得动程大师,了不得呀!”
梅府有两个神力士,一是金开泰,二是程大师,金开泰虽力大,比起程大师来,还差了几分。
李慕禅竟胜了程大师,小圆虽知他力气大,却没想到这般厉害。
“傻力气而已。”李慕禅不以为然笑了笑。
梅若兰道:“嗯,你招式还差得远,需得好好用心。”
小圆嘟了嘟嘴,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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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程大师派人送来一柄剑,还有剑鞘。
剑身银灰,没有花纹,没有印记,朴实无华,与银灰剑鞘浑然一体,皆黯淡无光。
李慕禅刚接过来时,瞧来瞧去,觉得别扭。
看颜色,像后世的铝,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