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叮嘱她,或许她便不会受到波及,最后香消玉殒。
“苏小姐实在是令人惋惜。”一名随行的护卫叹息道。
张辛臣眸光微动,何止惋惜,她步步为营,为自己谋出路,结果却惨死于意外之中。
她,是否安息?
或许,此时也无人会去问一句,她是否安息。
张辛臣望着那沾了灰尘,日后会随着时间渐渐的消失的血迹久久失神。眼前似还能浮现那娇瘦的女子,用那平静无波澜的眼眸凝望着世人,世间,独她一女子,如此风华。
……
一只信鸽逆风而行,又顺风而行,长达十日之久,乌黑的翅膀上有了灰尘。
边境的天空忽然阴暗下来,乌云密布,酝酿了多日的暴风雨要来了。
狂风来袭,呜呜呼啸。
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终于赶到了边境。
上官云珊沐浴过后前来见祁墨。
她在门前等候了片刻,房中传来一些水声,她笑着摇了摇头,祁墨还是有些洁癖,赶路之时哪里顾得上沐浴,他虽不说嫌脏,但已经沐浴了一个多时辰,他仍旧还未出来,且还命人中间换了好几次的水,足以见得他仍旧一如既往,怕脏。
终于,听不见水声,他应该是出来了,正在更衣。
上官云珊抬头看了眼天色,撇了撇嘴,瞧这个样子,用不了两三个时辰就会下大暴雨了,下雨的天气总是令人心情有些不好。
门前中了一棵树,树上已经开了花,且还有着淡淡的香气,有些无聊的她走上前去,随意的摘下两朵花放在鼻尖轻嗅,很香。相比较盛京,她更喜欢边境,因为在这里无拘无束,可以任意的享受着阳光,享受着一切。
盛京太过沉闷,也太多阴谋,身在其中就必须时时刻刻的筹谋着,她实在不喜。
又或者,身在边境,她可以无拘无束的与祁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