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只能靠那深地窖来防范于未然的全县百姓,当得知虏寇大军来袭时,第一次却生出了几分底气。
相比从前那些民团,城中这一次可是驻扎了千余兵马,总该有些作用吧?
面对呼啸而来的虏寇大军,江彬不得不庆幸自己此前还领着出来试验新型火炮的命令,四门炮加上充足的弹药,好歹足够支撑一段时间。尽管兵马不够充足,但他在全城下了死命令征集青壮上城墙,自己又冒着流箭亲自在墙上督战,硬是让如今决计算不上坚城的河曲在大半曰的狂攻之中屹立不倒。当虏寇的攻势终于减缓下来,分明预备绕过河曲继续北退的时候,他扶着垛口仔仔细细一看,突然回头喝道:“来人,整军!”
“副镇大人,敌寡我众,此时出击岂不是羊入虎口?”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江彬没好气地掉了一句书袋,随即便恶狠狠地说道,“说得粗俗一点,就是人家瞧不上咱们,这才更是要把人打痛!虏寇这样儿分明是捞饱了就想走,要是这么把人放跑了,赶明儿追究下来,我这放跑了人的就是最大的罪人!少说废话,快去预备,说不定总镇和偏头关那儿都预备好了,我这儿得把人死死缠住!”
这一仗打完,小皇帝该心满意足回京城继续当天子了,总不可能还窝在大同当什么总兵,徐勋这兴国公也不可能窝在偏头关当什么副总兵,他这个副总兵就能够转正了。可要是这一仗打不好,他这个总兵就是扶正了也会被人在背后指指戳戳!
前次剿匪事后,江彬便提了副总兵佐张俊镇守宣府,历练几年后便调来了这大同继续任副总兵。要说历练资历都已经熬够了,如今辅佐那个来历不明的朱寿,在别人看来简直是小皇帝的又一次胡闹,只有江彬自己知道这是多大的露脸机会,因而自然浑身是劲。此时此刻聚集了兵马之后,他就对这些自己一手拉起来的将士们高声嚷嚷了一句。
“别的我也懒得多说,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