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刀也只是把人劈翻了下马,继而在其胸口拉出了一道恐怖的血痕。
“大人,和小人无关,小人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然而,白胜的这辩词听在脱火赤耳中,却是半点可信度也无。他毫不犹豫地冲着左右使了个眼色,当几个亲卫围上前去把人乱刀砍了,他方才长长舒了一口气。对于这种不男不女的阉人,他从来就没有半点信任,所幸这白胜在巴尔斯博罗特面前也已经差不多失宠了,不管这一回的损失是不是此人通风报信,都可以栽在此人头上!
因而,他只是片刻工夫便沉声吩咐道:“把轻伤的带上,改道,打河曲!”
过了河曲就能迅速越过边墙回去,这一次的收获勉强也算得上是不错了,这武州都能埋设如此火器埋伏,指不定其他地方也早就设好了套子等他们钻,他才不上这个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