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过也别小看了这玩意,该拿出来的时候就拿出来,自有用得着的时候。你和徐良救了咱家的养子,咱家的面子在这南京,不说保你们一个富贵,保你们平安却还是能够的!”
“多谢公公。”
见徐勋再次一揖到地,傅容微微一点头,就这么径直出了门去。直到陈禄跟上来搀扶着,徐勋又一路送将出来,他都一句话都没说,直到马车徐徐起行驶出去老远,他才对旁边的陈禄吩咐道:“明曰你来府里接一趟咱家,咱家倒要看看,他这小子到时候准备耍什么花招。”
陈禄一时有些难以置信:“公公真信他明曰能玩出什么花样?须知他又不知道长房背后有工科给事中赵钦……话说回来,公公怎的不告诉他那小僮仆的身份,还有徐良的……”
“徐良的事情暂时不用告诉他。至于那小僮仆的事,与其这节骨眼上让他惊慌失措,还不如明曰看看有没有人会拿着这事做文章,若是没有就罢了,若是有,也顺带瞧瞧他到时候会如何决断。”傅容说着就伸了个懒腰,随即似笑非笑地说,“自打离开京城,这好些年实在是无聊透顶,难得看一场民间杂耍却也不错。咱家话都说明白了,看看他是不是悟得咱家的话什么意思,别让咱家失望了!”
这边厢傅容和陈禄坐马车离去,那边厢徐勋一回正房,慧通就风风火火闯了进来,一打照面就痛心疾首地在那使劲拍了几下桌子。只见那可怜的桌子在他的巴掌下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终于坚挺地没有散架子。
“我说徐七少,好容易把人家傅公公盼着了登门,你这不会说话是不是?非得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人家只要动动嘴皮子就能解决的事,你干嘛非得自己背?”
“你也听见了,傅公公说的是,保我和徐大叔平安,不是保我们富贵。但是,有这平安两个字,咱们眼下还怕什么?”
见慧通一下子卡了壳,徐勋这才抱着双手在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