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的徐勋大为纳闷,想了许久仍然是毫无头绪,只得转身过来。这一转身,他就发现包厢中的那几个女郎正在窃窃私语,其中最放肆大胆的萧娘子却是不闪不避地看着他,眼神中满是挑逗。面对这种始料不及的局面,他索姓径直回到了桌前坐下,看也不看那本再次送到面前的描金簿册,漫不经心地说道:“按照顺序继续演吧。”
“公子的意思是全都演下来?”
徐勋虽是头也不抬,却察觉到萧娘子的意外,当下又说道:“不用全部,再演三四支曲子,也就差不多到夜禁时辰,我也该回去了。”
萧娘子起初还以为徐勋是开玩笑,于是半真半假问了一句,待到人答了这样的话,她这才知道自己真的是料错了今天晚上的节目。
她并不是第一次陪客的雏儿,教坊司虽不是富乐院,在籍册的是乐工不是官记,可应奉的都是达官显贵,一来二去哪有不**的?因而今晚上一两次试探下来,她就知道徐勋乃是初经此道的愣头青,倒乐得轻松,怎料对方竟能放掉到了嘴边的肥肉。一转念之后,她就笑着把手搭上了徐勋的肩膀。
“公子怎的这般不怜香惜玉?”她整个人都贴在了徐勋的脊背上,双手轻轻地箍住了他的头颈,却是紧贴着他的耳朵吐气如兰地说,“若让人知道了奴家没有伺候好您,奴家就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
她这话还没说完,就只见徐勋突然一下子站起身来。她一个立足不稳,手下顿时一松,见徐勋挣脱了自个挪到另一边坐了,她顿时露出了一丝尴尬。本想用若无其事的表情遮掩了过去,可这少年郎出乎她意料的地方太多,她心念一转,这脸上的泪珠立时如同金豆一般,簌簌掉了下来。
眼看这般情景,枯立在那儿的其他女郎一时间少不得都围了上来,有叫萧娘子的,有叫萧姐姐的,四周围全都是娇声软语劝个不停,还有不少则是嗔怪着徐勋的不解风情,等到萧娘子自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