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道,“虽说那小子可恶,可横竖就这么几天,要是上头写了什么不堪入目的,如意姑娘千万劝解大小姐一声……”
“大小姐又不是那些只会伤春悲秋的女子,哪里就这么容易被这种家伙气着?”如意说着撇嘴一笑,突然想起了要紧事,不禁懊恼地一跺脚说,“被你们这一打岔,我连正经事都忘了。你们两个,过来到屋子里说话!”
如意把两个门房叫到大门内侧右边的小屋子里,没过一会儿就打起门帘出来,顺着甬道往里头去了。而她走得高高兴兴,后头跟着出来的这高矮两兄弟却是忍不住面面相觑。好一阵子,那矮门房方才哀叹道:“大哥,居然又是这事,我们得担惊受怕到什么时候?”
“你还敢说?要不是上次你这该死的家伙做那种勾当,而且还让大小姐拿了个正着,我用得着趟这浑水?别哭丧着脸了,走一步看一步,管这许多作甚!”
办成了小姐吩咐的要紧事,又正好从外头截下了那个徐家子的一封信,如意自然是志得意满。可走到半路上,她按了按胸口,突然又想到了那高门房的提醒,心里不由得一动。那小子万一真在信上写什么不好的言辞,她却拿去给了小姐,岂不是惹小姐生气么?再说门上那两个万一嘴上不严,传出去说什么私相授受,那她就犯大错了!
想到这里,她站在那儿左思量右琢磨,最后终于调转方向直奔前院,把信送到了路管家手里。然而,她本想借机看看信上写的什么,奈何路管家根本没给她这机会,摆摆手就打发了她,她只得悻悻而回。
沈家虽说不是什么世家大族,真正说起来只是这十几二十年方才发达起来的,但家仆当中也就少有沾染那些豪门奴仆的推诿瞒骗习气。大管家路权接着这封信后,得知是徐勋送来,立刻眉头紧皱,打发了如意之后,却没有轻易拆看。好在沈老爷沈光没多久就回了家,他自是亲自送了过去。
书房里,见沈光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