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茫然状地应答道。
“那还愣着作甚,去,给孤好生查查那半山居都是怎么回事!”
满怀信心的等待之结果居然是这么无头无尾的两个名词,李贞的耐心已是彻底耗尽了,这一见李冲言说不知,李贞双眼立马便瞪圆了,毫不客气地出言训斥道。
“诺!”
甭管心中再如何不爽,李冲也没胆子跟自家老父辩解,只能是恭谦地应了一声,抬脚便要向外冲了去。
“慢着!”
李冲身形刚动,原本默默端坐着的陈无霜突然扬起了手来,高声制止道。
“嗯?先生,您这是……”
李贞虽在心烦意乱之中,可一见出头喝止的人是陈无霜,却也不敢怠慢了去,赶忙一压手,止住了李冲出门的脚步,而后满脸狐疑之色地看着陈无霜,迟疑地问出了半截子的话来。
“王爷,此事须得慎重,真要查,也不可轻易去动半山居,暗查即可,倒是那‘布衣神相’须得全城大搜上一番才好!”
陈无霜从容地起了身,朝着李贞便是一躬,神情淡然地建议道。
“啊,这……”
一听陈无霜此言蹊跷无比,李贞登时便愣住了,茫然不知所以。
“王爷明鉴,所谓的‘布衣神相’不外是太子殿下的障眼法而已,为的不过是从明府一案中彻底脱开关系罢了,若是某料得不差,那林如远便是太子殿下精选出来的替罪之羔羊,此人如今必定在半山居中无疑,倘若打草惊了蛇,后果恐不堪矣!”
陈无霜叹了口气,感慨地摇了摇头,几句话便将事情的关节处点了出来。
“唔,好,那就这么定了,冲儿,尔拿着为父的印信,去京兆府传了话,全城大搜‘布衣神相’,若有人问,不必解释,一切都推到为父身上即可,另,派人人手,暗自将半山居监视起来,不得泄露了行藏,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