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如何的,可若是清虚老道自己要来找孤的麻烦,那可就怨不得孤手辣了,话已说尽,尔可以上路了!”
李显对承诺这等玩意儿虽一向不怎么信得过,可却不屑跟刘六这等无足轻重之辈撒谎,这便有条件地给出了个最后的答复。
“唉,罢了,罢了,殿下若是可能的话,还请您高抬贵手,放过家师一码罢?刘某求您了!”
刘六在清虚老道身前受教多年,实在是太清楚其师护短的性子,不说己方已有数人折在了李显手中,便是明崇俨败在李显手下之耻,都不是清虚老道可以忍受之事,换而言之,清虚老道找李显复仇几乎可以说是板上钉钉之事了的,一想起自家师傅或将折在李显手中,刘六不由地便是一阵大急,忙不迭地出言告饶道。
“抱歉了,子明,送他一程!”
对于刘六的重情重义,李显心中还是颇为欣赏的,奈何彼此间仇隙已深,断无收拢其心之可能,也只能是就此送其归西了事。
“诺!”
始终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的刘子明一听李显发了话,自是不敢怠慢了去,紧赶着应答了一声,一抬手,腰间的横刀已是抽了出来,猛力一挥,一道刀光已斜劈了下去。
“殿,啊……”
刘六还想再多说些甚子,可惜不等其将话说完,刘子明的刀已是重重地劈在了其头颈之间,刘六只来得及惊呼了半声,斗大的头颅便已掉在了泥水里,不甘地翻滚了几下,嘴唇兀自张合着,却是半点声响都发不出来了,一双眼里尽是浓浓的忧与愁,显然其在临死之际,还在牵挂着师傅的安危。
“是条好汉子,将他好生埋了罢。”
一见到刘六临死前的眼神,李显的心里头不由地便涌起了一阵的感慨,但却并未真打算实现刘六最后的遗愿,只是面色肃然地摇头叹息了一声,一转身,走到了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头上盘腿端坐了下来,闭上眼,默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