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关筹粮大事,自是不愿轻启战端,这便站将出来,委婉地提出了反对的意见。
“不然,臣以为李相此言差矣,我大唐难,那吐蕃小寇刚遭瘟疫之难,不比我方更难乎,其既能战,我大唐又岂可退让焉,库粮虽有不足,关中大户却多有余粮,大可先行从此筹之,何患无粮可用,臣以为当战,恳请陛下圣裁!”李敬玄话音刚落,同样是主战派的刘仁轨便即出列反驳了一番。
“陛下,臣以为刘相此言大为不妥,为争一时之义气而扰民,实属不该,臣以为那吐蕃小儿纵兵来攻,所求不过过冬之粮耳,若我军坚壁清野,其无利可图,必将自退矣,此不战而屈人之兵也,或可解得边关之厄,待得来春,我方粮秣齐备,自可趁其虚而击之,慰为不可,此臣之愚见也,还请陛下圣裁。”
刑部尚书裴炎乃是老户部出身,对于粮秣的征集之难度心中有数,自是不赞成刘仁轨的看法,这便提出了自己的稳守为上之主张。
得,朝议方开,战和双方便已毫不退让地辩上了,各持己见,还都说得有理,闹得高宗头昏眼花之余,也不知道究竟该听谁的好了,想了好一阵子之后,还是没对双方的观点进行评述,而是将目光投到了向以善战闻名天下的左相裴行俭的身上,沉吟着开口道:“裴爱卿久在边关,素知兵事,依卿看来,此番事该如何应对方好?”
“陛下,臣以为钦陵为政,吐蕃大臣辑睦,未可图也,当守为妥,拖以待变方是上策,今贼虽汹汹而来,无粮秣为续,其势败亦快,依臣所见,守得两月便足以退敌,然,若无全盘之统御,河西各州难免有遭各个击破之危,臣虽不才,愿为陛下效力军前!”
这几日的朝争中,裴行俭皆只是听,却从未表露过意向,并非其对此战没有看法,只是不愿轻言而已,此际高宗既已问起,裴行俭也就不再缄言,自告奋勇地请命道。
“父皇,儿臣以为裴相所言正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