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小宦官飞快地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很好,王公公,尔能肯定崔鸳之死乃是尔等第一个发现的么?”
眼瞅着四人串供得如此明显,李显不但没就此发怒,反倒是嘴角一弯,露出了个神秘的微笑,也没再接着追问那些小宦官,掉过头询问起了王辨。
“这个……,应该是的,这监牢中除了我等之外,应无旁人可进得来才是。”
一见到李显脸上的笑容有些不对味,王辨很明显地犹豫了一下,这才咬着牙应答道。
“换句话说,便是此监舍中除了王公公等人之外,再无闲杂人等可以随意行事了的,孤这样理解可对?”李显并没有急着掀开底牌,而是步步为营地紧逼着。
“这个,这个……”
一听李显这话问得蹊跷,王辨可就不敢随便应答了,犹豫着将目光投向了程登高,直到见程登高不动声色地颔了首,这才一咬牙,语气决然地回答道:“按常理来说,无人可以不惊动外头之巡哨而”
“好,很好,王公公这么一说,孤也就可以放心了!”
王辨话音一落,李显突地鼓掌大笑了起来,笑得满屋之人尽皆茫然一片,愣是搞不懂李显这究竟是在闹甚玄虚,但却无人敢随意开口,只能是全都傻愣愣地看着李显在那儿大笑不止。
“王公公可曾听过一句老话——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李显大笑了良久之后,面色猛然一肃,杀气腾腾地从牙缝里挤出了句话来。
“这,这……,奴婢、奴婢不明所以,殿下您,您这是……”
李显身上的煞气乃是尸山血海里带出来的,又岂是王辨这等卑下之辈所能承受得起的,可怜王辨本就心虚无比,再被这等煞气一冲,整个人都软了,面色瞬间便已是苍白如纸一般,身子哆嗦得有如筛糠似的,可在这等生死关头上,他却是不肯轻易服了软,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