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公都请坐下罢。”面对着众人的执着,李显实在是无奈得很,微微地摇了摇头,一压手,深吸了口气道:“诸公可知孤那个可怜的太子哥哥是如何去的么?”
“嗯?”
“咦?”
“嘶……”
一听李显这话说得如此之蹊跷,倔强地站立着的骆宾王等人不由地全都为之一愣,各自发出一声轻微的惊咦,全都满脸子狐疑地死盯着李显的双眼——太子死得极为的突然,满朝文武都觉得其中必定另有蹊跷,只是谁都不敢轻言其事,也无人知晓其中的真相究竟为何,流言的版本虽有不少,只不过大多都是些臆测之辞罢了,骆宾王等人并不敢轻信,可此际见李显虽是以发问的语气在说话,可内里明显是肯定的意味,自由不得众人不惊疑万分了的。
“诸公所料无差,正是此人所为!”李显面色凝重地环视了一下众人,伸直了巴掌,比了个“五”的手势,语气断然地说了一句道。
“殿下此言可有实证么?”
骆宾王身为御史中丞,管的便是弹劾事宜,加之素来反感武后的干政之行径,这一听李显说得如此肯定,眼神立马便锐利了起来,紧赶着出言追问道。
呵呵,这老骆职业病又犯了,怎地,就算有实证在,您老还真能凭此扳倒那老贼婆不成?对于骆宾王这等参人参得都成了习惯的主儿,李显除了苦笑之外,还真不知该如何说啥才好了,无奈之余,也只能是叹了口气道:“孤岂是妄言之人,事发之际,孤便已面奏了父皇,至于其结果么,数日前的朝议上,诸公都已是看到了的,也就无须孤再多说了罢。”
“这……,莫非那‘孝敬皇帝’之谥号便是如此来的么?”
骆宾王一听李显如此说法,先是一愣,紧接着立马便反应了过来,倒吸了口凉气,呢喃地问道。
“虽不中,却也不远了,详请孤不好说得过多,可有一条孤还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