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此景一出,哪还忍耐得住,怪叫一声,人便扑了过去,惊呼声大作中,澡堂里已是春光无限好……,又是拜地折腾了七天下来,哥几个全都狼狈得跟乞丐有得一比了,先不说身上的味道脏臭难闻,也不说脸上的油垢板结得能用刀子来刮,光是那一双双满布血丝的眼,便十足像是红眼狼一般吓人。
“那厮真混帐,活着尽穷折腾,死了还不让人省心,当真无趣得紧,祸害就是祸害,生死都烦人已极!”
七日的煎熬着实不是人过的日子,好在李显自幼习武,身子骨强健,倒也还堪堪能撑得住,可李贤就惨了,形销骨立不说,更兼面色惨白如纸,外带一身臭汗味,简直像个活鬼一般,于宫中时,尽自有气,也没他发作的地儿,这一出了宫,方才强挤上李显的马车,连屁股都尚未落座,便已大为不满地宣泄开了。
“六哥慎言罢,这话倘若传了出去,没地遭小人构陷。”
李显的状态虽比李贤来得好些,可也有限,这会儿同样是疲惫不堪已极,所不同的是李显压根儿就没功夫去回顾那七天的不堪日子,满心眼里都在盘算着接下来的朝局,哪怕这七日来,李显已就此事推演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