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备身此番立大功了,娘娘处定会有重赏,洒家可得先行道贺一声才是。”
严德胜没理会王懿的穷叫唤,皮笑肉不笑地吭了一声,话说得阴阳怪气地,显然是在暗示王懿要懂规矩。
“托福,托福,啊,严公公辛苦了,末将实不敢或忘严公公的援手之恩。”
王懿也是久混宫中的人物,自是识得礼数,这一看严德胜的表情,立马便知晓这老货是要钱来着,心中虽极度的不满,可哪敢跟这位武后面前的红人装糊涂,只能是一边肉疼无比地陪着笑,一边从袖子里取出了一个小囊,双手捧着奉送到了严德胜的面前。
“嘿嘿,王备身既立了大功,又能抱得美人归,洒家可是羡慕得紧啊,啧啧,这运气可是百年难遇的哦。”严德胜一派随意状地接过了小囊,看也不看地便塞进了怀中,干笑了两声,调侃了王懿一句。
“不敢,不敢,那都是娘娘的鸿恩,末将托福,托福了,如今事已了,不知公公可还有甚安排么?”
严德胜可以随意,王懿却不敢放肆,陪着笑脸地逊谢着,试图跟严德胜多套套近乎。
“该你知道的,自会说与你听,不该你知道的,又何须多问。”严德胜冷冷地看了王懿一眼,板着脸训斥了一句,而后,也没管王懿的脸色有多难看,巡视了一下那帮子不停地喊着冤的醉汉们,手一挥,寒着声喝令道:“带走!”话音一落,看都不再看那帮子羽林军军官们一眼,领着一众手下,押解着俘虏便沿着长街向皇城方向扬长而去了。
“呸,一群没卵
蛋的货!”
“奶奶个熊的,利用完老子们,连个谢都没有就走了,狗东西!”
“老王,咋整的,兄弟们还都带着伤呢,给个话来!”
……
严德胜在的时候,一众羽林军军官们屁都不敢放一个,可待得其一离开,众军官全都怨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