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还得提放太子那头的使绊子,更得顾忌到李贤的想法,当然了,还得能让高宗满意,可谓是四个鸡蛋上跳舞,稍一不慎之下,便是满盘皆输的下场,由不得李显不小心再小心的;其次么,那便是如何将武后与高宗尽快拱到洛阳去,最好能令这二者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回京师,从而为自个儿争取到相对宽松的时间与环境,这一条李显心中自是早便有了应对之道,只是其中牵扯甚多,能不能顺利实现尚在两可之间,再者,这个时机的把握也有待商榷,早了不行,毕竟大理寺一案必须对天下人有个交代方可,迟了也不妥,万一武后提前出了手,李显只怕不死也得脱上一层皮的,该如何把握这个度可就令李显大为闹心了的,这一想之下,心不由地便烦了起来,自是无心去听李贤在那儿夸大其词地述说被行刺时的凶险,独自陷入了沉思之中。
“禀陛下,出大事了,京兆府少尹陈仁浩畏罪饮鸩自裁了!”
奉命前去传召陈仁浩的高和胜去得快,回来的也不慢,没等李贤吹完遇险经历,就见高和胜满面惶急地从殿外奔行了进来,声音颤抖地禀报道。
“什么?怎会如此?朕,朕……”
高宗一听陈仁浩死了,登时便傻了眼,不知所措地结巴着,整个人竟就此呆住了。
“情形如何?说!”
不止是高宗傻了眼,三位皇子也全都惊得目瞪口呆,哪怕是李显也不例外,谁都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出现如此震撼的场面,唯一尚能保持镇定的也就只有武后一人了,这一见众人皆呆若木鸡,武后冷着声便喝问了一句道。
“禀娘娘,奴婢奉旨前去陈少尹府上宣召,方才到了地头,门都尚未进,就听内里传来哭天喊地之声响,奴婢等进去一看,这才知晓陈少尹已在书房里饮了鸩酒,早已死于非命,经其家小告知,奴婢等才知其乃是畏罪而死,留有遗书一封,奴婢已取了来,请娘娘过目。”武后这么一发话,高和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