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却没有办法去指责你,因为我和整个米国,都没有办法阻止你了!”
麦克总统在病房里面随意的踱步,而薛一氓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他,当麦克总统稍稍的讥讽了薛一氓两句之后,便以极重的口吻说道:“你认为,乌托邦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吗?……可惜的是,我要告诉你,那根本就不是最完美的社会状态!
人的**,是建立在落差上的,如果身边的每一个人都住这一样的房子,赚着一样多的钱,享受着一样的福利设施,每天做的事情都是一样的,那么这个国家,根本就没有救了!
人要活着,人要感觉到自己很幸福,必须要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不停的剥削他人,不停的压榨他人,不停的受着他人的膜拜,这样,他才能够从中得到快乐!否则的话,人就会失去奋斗的动力,而彻底沦为了只会吃饭和睡觉的工具!”
麦克总统的话,令薛一氓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
两人之间的观点,根本就是天渊之别!
薛一氓所信奉的,是完美的社会主义,在这样的社会中,人与人之间不存在剥削,人人都是平等的和**的,人人都感受到幸福,像这样的国家,才是理想的国家。
而麦克总统所信奉的,则是社会达尔文主义,国家与国家、人与人之间互相争斗,由强者统治弱者,由强者将自己的意志强加在弱者之上,弱者彻底沦为强者的奴隶甚至玩具……
所谓道不同不相为盟,既然两人之间的世界观相差这么大,那么薛一氓对于麦克总统,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不过,在结束对话之前,薛一氓也必须表明自己的态度。
“总统先生,虽然我不能够反驳你的观点,也不能说你的观点是错的,但是,我却要告诉你,娜杰日达乃至于整个阿尔泰共和国,是不会屈服于米国的霸权主义的!这一次的战争,虽然是我们胜了,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