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虽然这想起来有一些匪夷所思,但是只要能够在制度上做一些适当的改变,是完全可能实现的。”
广义社会主义的思维方式,就如同相对论一般神秘,薛一氓看待问题的方式,从来都不是静止不动的,而是像站在高速奔驰的火车上一般。
“在马克思主义认为,国家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这是一句真理,但是当前的人,却是偏激的理解这句话,说国家是为了镇压劳动人民的反抗而存在的,与国家相辅相成的,就是军队、警察、监狱、法庭等暴力机关。
然而马克思这句话的真正意思却是,国家是为了调和阶级矛盾才存在的,当阶级矛盾变得尖锐的时候,国家就应该适当的做出改变,以完美的制度,来化解人民内部的矛盾,有生命的国家,有生命的社会制度,这才是我心中最完美的生活方式,而当今世界上,没有一个国家能够达到这样的标准,因此我想首先让自己的祖国,成为那样的国家!”
薛一氓的一席话,说得所有的人一愣一愣的。
虽然他对于公式和方程擅长,而并不擅长于将自己的理论进行理学向文学的转换,但当薛一氓真正将头脑里面的一整套理论说出口的时候,他的话还是能够震慑住人的。
付玉芝觉得薛一氓完全可以将他刚才说的话写进去的,但是偏执的薛一氓,却仅仅只在稿纸上写一些逻辑严密的东西——他并不喜欢写演讲稿!
胡佳也听得似懂非懂的,毕竟政治不是她的主攻专业,而维克多就更加感到迷惑了,早在伦敦的时候,薛一氓就和他谈过一些政治,不过那个时候他就已经犹如在听天书了,又何况是现在?
“是啊!真是不错的理论啊!如果真的能够施行的话,一定会有匪夷所思的效果的吧?”
黄局长也赞叹道,不是因为薛一氓的手稿写得有多精彩,而是因为薛一氓刚才的话能够震慑人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