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要走霉头的先兆?”
老头目送薛一氓离去,口中不住的念叨。
薛一氓一路走、一路演算,不知不觉已回到酒店,摩托队的队员们、两位助理教练,以及随行的工作人员谁也不在,薛一氓便默默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虽然明天适应性训练的时候自己可以名正言顺的进入体育中心体育场,但是比赛是在下午,自己恐怕没有时间进行演算,因此薛一氓便冒险进了足球场,并且收集到了足够的数据。
在房间里,薛一氓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成.都牧牛队的比赛录像来看,他并不需要将对手的每一场比赛都看完,只要看一场比赛,知道对手球员的大致数据就可以了。
薛一氓习惯性的取出纸和笔来,将成.都牧牛队的战术、队员们的身体素质等资料,全都演变成了笔下的方程和公式。
这虽然是一件极其繁琐的事,但是薛一氓已经比以前熟练了许多,因此所花费的时间也少了许多。
从傍晚的时候开始,薛一氓就开始演算,一刻也没有停过,晚餐也只是让服务生送来了一碗面。
再晚些,出去闲逛的队员们和工作人员都回来了,袁方知道薛一氓在房间里,便敲了敲门,不过薛一氓此时已经完全沉溺在演算之中了,根本就听不见有人敲门。
袁方朝脚底下一瞧,门缝里竟然夹着一张纸片,拿起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不要打扰我,球员们回来之后,让他们尽早休息,明天的适应场地训练我不去了,比赛的具体战术,将在赛前公布出来。
“……”
自从担任了摩托队的助理教练,薛一氓从来就没有按照常理出牌过,不过既然这是薛教练的指示,袁方也只好照办。
他让球员们都回房间去洗漱,规定他们十一点之前必须入睡,球员们今天也挺老实的,薛一氓不让他们喝酒,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