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三人都没出来,也没听到什么声息,只见万圭神智昏迷,由沈城扶着,已是不能动弹。万震山心中焦急,向冯坦道:“你进去瞧瞧。”冯坦道:“是!”正要进去,只见言达平走了出来,满脸春风地道:“还好,还好!这不是找到了吗!”手中高举着一个小瓷瓶,说道:“这是解药,行,治蝎毒再好不过了。万贤侄,你好大的命啊。以后这种毒物可玩不得了。”说着走到万圭身边,拔开瓶塞,在万圭手背伤口上洒了些黑色药末。
这解药倒也真灵,过不多时,便见伤口中慢慢渗出黑血,一滴滴的掉在地下,黑血越渗越多,万圭手臂上那道红线便迟缓向下,回到臂弯,又回到手腕。
万震山吁了口气,心中又是轻松,又是恼恨,儿子的性命是保全了,可是这一仗大败亏输,还没动手便受制于人。又过了一会,万圭睁开了眼睛,叫了声:“爹!”
言达平将瓷瓶口塞上,放回怀中,拿过拐杖,在地下轻轻一顿,笑道:“这就行啦,万贤侄,你今后学了这个乖,伸手到别人口袋里去掏摸什么,千万得小心才是。”
万震山向沈城道:“叫他们出来。”沈城应道:“是!”走到厅后,大声道:“鲁师哥,卜师哥,快出来,咱们走了。”只听得鲁卜二人“啊,啊,啊”的叫了几下,却不出来。孙均和沈城不等师父吩咐,迳自冲了进去,随即分别扶了鲁坤、卜垣出来。但见两人脸无人色,一断左腿,一折右足,自是适才遭了言达平的毒手。
万震山大怒,他本就有意立取言达平的性命,这时更有了借口,这口恶气哪里还耐得到他日再出?当即刷的一声,长剑出鞘,刃吐青光,疾向言达平喉咙刺了过去。
狄云从未见万震山显示过武功,这时见他这一招刺出,狠辣稳健,心中暗想:“这一剑好象没有漏洞。”狄云此时武学修为已甚是深湛,虽然无人传授,但在别人出招之时,自然而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