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道:‘好,那么你起个誓。
’周师兄当即起个毒誓,青妹跟著他也起了誓。
两人约定了互相隐瞒,一齐回进庄去”。
“我瞧两人神情,似乎有什么私情,但又有点不像,看来青妹那孩子不会是跟周师兄生的,当下悄悄跟在后面,手里扣了喂毒的暗器,只要两人有丝毫亲匿的神态,有半句教人听不入耳的说话,我立时将他毙了”。
“总算他运气好,两人从坟场回进庄子,始终离得远远的,一句话也没说”。
“青妹回到自己房里,不断抽抽噎噎的低声哭泣。
我站在她的窗下,思前想后,什么都想到了。
我想闯进去一刀将她劈死,想放把火将田家庄烧成白地,想把她的丑事抖将出来让人人知道,可又想抱著她大哭一场。
终于我打定了主意:‘眼下须得不动声色,且待查明奸夫是谁再说。
’”“我全身冰冷,回到房中,爹爹兀自好睡,我却独个儿站著发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忽然阮师叔来叫我,说田伯父有话跟我说。
我心道:‘这话儿来了,且瞧他怎生说?是要我答应退婚呢,还是欺我不知,送一顶现成的绿头巾给我戴戴?’阮师叔说夜深不陪我了,叫我自去。
我生怕有甚不测,叫醒了爹爹,请他防备,自己身上带了兵刃暗器,连弓箭也暗藏在长袍底下”。
“到了田伯父房里,见他躺在床上,眼望床顶,呆呆的出神,手里拿著一张白纸,竟没觉察到我进房。
我咳嗽一声,叫道:‘阿爹!’他吃了一惊,将白纸藏入了褥子底下,道:‘啊,子安,是你。
’我心想:‘明明是你叫我来的,却这么装腔作势。
’但瞧他神色,却当真是异常惊恐。
他叫我闩上房门,却又打开窗子,以防有人在窗外偷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