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绽。不愿多耽,当即辞出,和阿朱并肩而行,寻思:“徐长老既死,这世上知道带头大哥之人可就少了一个。”
忽然间小巷尽头处人影一闪,是个身形高大的女子。乔峰眼快,认出正是谭婆,心道:“妙极,她定是为祭奠徐长老而来,我正要找她。”只见跟着又是一人闪了过来,也是轻功极隹,却是赵钱孙。
乔峰一怔:“这两人鬼鬼祟祟的,有什麽古怪?”他知这两人本是师兄妹,情冤牵缠,至今未解,心想:“二人都已六七十岁年纪,难道还在干什麽幽会偷情之事?”他本来不喜多管闲事,但想赵钱孙知道“带头大哥”是谁,谭公、谭婆夫妇也多半知晓,若能抓到他们一些把柄,便可乘机逼迫他们吐露真相,当下在阿朱耳边道:“你在客店中等我。”阿朱点了点头,乔峰立即向赵钱孙的去路追去。
赵钱孙尽拣僻静处而行,东边墙角下一躲,西首屋檐下一缩,举只诡秘,出了东门。乔峰远远跟随,始终没给他发见,遥见他奔到浚河之旁,弯身钻入了一艘大木船中。乔峰提气疾行,几个起落,赶到船旁,轻轻跃上船蓬,将耳朵帖在蓬上倾听。
船舱之中,谭婆长长叹了囗气,说道:“师哥,你我都这大把年纪了,小时候的事情,悔之已晚,再提旧事,更有何用?”赵钱孙道:“我这一生是毁了。後悔也已来不及了。我约你出来非为别事,小娟,只求你再唱一唱从前那几首歌儿。”谭婆道:“唉,你这人总是痴得可笑。我当家的来到卫辉又见到你,已十分不快。他为人多疑,你还是少惹我的好。”赵钱孙道:“怕什麽?咱师兄妹光明磊落,说说旧事,有何不可?”谭婆叹了囗气,轻轻的道:“从前那些歌儿,从前那些歌儿……”
赵钱孙听她意动,加意央求,说道:“小娟,今日咱俩相会,不知此後何日再得重逢,只怕我命不久长,你便再要唱歌给我听,我也是无福来听的了。”谭婆道:“师哥,你别这麽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