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现在回想起来,她还是忍不住的疼痛,全身泛起恐惧的鸡皮疙瘩。
怀孕十个月,她每天被人硬往嘴里灌着各种她咽不下去的营养品,像畜生一样被用铁链禁锢在房间里,有时候甚至几天不让她洗澡,怀孕中本来私~密之地就异常的敏感,无法洗澡的日子,那里难受得她只能抓着头发或者撞墙。
为了防止她逃跑,他的母亲甚至让人扒掉了她的衣服,她是浑身**的,顶着圆鼓鼓的肚子,脚上戴着脚镣……
那是一个彻底失去自由,失去做人最起码尊严的日子,让她永生都不愿意回想或者是提起的日子,她宁愿失去记忆,将那一段彻底的从她的脑海中挖去……
羽霓睁开眼睛,吸了吸鼻水,凝视着他冷漠的背影,忍着撕心裂肺的控诉道:“骆傲桀,即使我真的错了,那你一点都不觉得你做得过分吗?骆逸是我辛辛苦苦,日日夜夜,怀了十个月才生出的骨肉啊……你怎么能忍心让我在连续痛了几个小时,无法生出,然后又剖宫取出孩子后,连看都不让我看孩子一眼……唔……”她用力的捂住了红唇,不想让自己嚎啕大哭。
她绝对不会让自己在他面前,那样的哭,她不会让他觉得她无能。
羽霓用双手掩盖住嘴唇,却无法止住隐隐呜咽的哭声,滚烫的眼泪成线的从她的眼角流出,流入指缝之中,湿润了她的手掌,她用支离破碎的声音问道:“你怎么能欺骗刚从鬼门关走一遭的我,说孩子夭折了,没有了,你知道这对我是多么沉重的打击吗?你知道我差点就为此死掉吗……”
说起那最让她伤心的一段,羽霓控制不住的心再次狠狠揪起,胸臆之中胀满着无比的疼痛和酸涩……
悲痛欲绝的她只能攀附着,办公桌的边缘才能勉强支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他的没有回应,让她悲恸欲绝的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