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联系不上还是怎样!啊?”
“妈,不是只是帮忙么……”澜溪颤颤的解释。
谢母瞪眼,越说越气愤,“你还给我好意思说!女人这辈子什么最重要,不就是婚姻?你怎么能草草对待?天底下就你心眼好啊,什么忙都帮啊,我看你就是缺心眼!这也就是那个……那个同性恋叫什么来着?”
“……mike……”她的头已经低的接近九十度,声音微弱如蚊呐的回。
心里却暗暗,之前是谁总跟她显摆,以前大学是在英语辩论赛中得过冠军?
“对,那个什么克的,他万一变卦了怎么办,到时你不就傻眼了?再说了,幸亏没有真正的注册结婚,到时你就是和他离婚了,再结婚那都是二婚!二婚懂什么意思吗,在咱们浦镇那里,二婚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就算是小贺他不在意,我还替他委屈,他这么优秀的男人,要什么有什么,凭什么受这份气啊!”谢母说到最后,干脆将筷子放下了,横眉竖眼的。
澜溪听她都是向着贺沉风再说,将嚼碎的虾饺咽下去,忍不住小声抱怨着,“妈,我才是你女儿啊……”
“还敢顶嘴!”谢母怒吼。
“……”澜溪默默的低下头,连到锅内夹菜都不敢了,搅着碗里的蘸酱。
一直没发表言论,气定神闲往沸腾的锅内下羊肉的贺沉风,此时适时的插嘴进来,声音缓缓,字字情深,“阿姨,没事,不管她什么样,我都要她的。”
“你听听,你听听!你怎么就这么命儿好!”谢母一听,更加愤愤的瞪了女儿一眼。
澜溪也不敢吭声,心里又是委屈又是甜蜜的。
“阿姨,您也训了她半天了,还是先吃饭吧,一会儿东西都煮烂了。”贺沉风笑着给谢母夹在,俨然是很懂事孝顺的儿子。
“呵呵呵,好好,小贺啊,你也多吃,还有我的宝贝外孙,你们都多吃!”谢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