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挑起的,这让阮大铖颇为困惑,张原对丁巳京察的结果似乎早有预料,却为何还这般行事高扬?
阮大铖催马与张原并行,侧头看着张原,张原向他微笑道:“八千里路云和月啊,我们终于回来了。”
阮大铖笑道:“岳武穆不是我能做的。”
阮大铖这么一说,张原记起历史上阮大铖积极剃发降清的后事了,摇了摇头,淡淡道:“岂能人人为岳武穆,不要是非颠倒为虎作伥就行。”
到了东长安街路口,武陵和白马便绕道大明门回宅子去报信,甄紫丹领着四十余名锦衣卫校尉回锦衣卫衙门复命,张原一行入东公生门来到礼部衙门,礼部右侍郎何宗彦在仪门外迎接张原和朝鲜奏请使禹烟诸人,张原交还册封敕书,附上一道未能完成册封使命的相关说明奏疏,还有一份清单,就是,也交与何宗彦,禹烟向何宗彦详细禀报了朝鲜拨乱反正的经过,何宗彦没有表态,即命设宴款待众人,张原告辞道:“何侍郎,下官思家心切,急欲归去,这酒就不喝了,请何侍郎见谅。”
阮大铖也起身告辞,何宗彦未多挽留。
张原和阮大铖出了礼部大门,却见张岱、文震孟、钱士升三人候在礼部衙门外的照壁下,张岱大笑着迎上来:“介子、集之兄,出使辛苦。”
文震孟和钱士升也过来向张原、阮大铖拱手问安,使团方才经由玉河北桥上过时,已经惊动了翰林院中人,张岱和文震孟、钱士升三人就赶来礼部相见——张岱仔细端详张原,说道:“介子,你真是黑瘦了不少啊。”又看看阮大铖,道:“集之兄也不是玉面郎君了。”
阮大铖道:“黑瘦算得什么,若非介子机警,我们差点就丧命辽东了。”
张岱惊问何故,朝鲜政变之事他们已经听闻,但使团在凤凰山遇袭之事却还不知道,这时听张原和阮大铖说起当曰交战之事,不禁咋舌,他们一向读孔孟之书、以琴棋书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