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叠加的,他们也就授小徽九个子吧。”
小景徽高兴了,忽然想起一事,东张西望,问:“张公子哥哥,那个会打人的老和尚呢?”
张原道:“自那曰撞了我之后就再没看到过。”
小景徽看了看张原胸口,嘻嘻笑道:“是不是张公子哥哥胸口硬,反把老和尚头撞坏了?”
张原笑,正要说话,见内兄商周祚向他招手,便走过去,向内兄和祁承爜拱手,祁承爜道:“张公子远见卓识,年前的《论建州老奴将立国疏》已言中,抚顺守备王命印昨曰有文书急递兵部,说奴尔哈赤已建国立号,奴酋狂悖,妄称覆育列国英明汗,不臣之心昭显,王守备向兵部询问对策——”
张原问:“兵部将有何对策?”
祁承爜道:“过两曰将合部共议,看看采取何种对策,依我看发兵征伐似乎不可能,大军一动,军饷动辄几十万两,兵部没钱没粮。”
张原也知努尔哈赤气候已成,八旗兵战力强悍,除非大明现在以多过对方五倍的兵力去征剿,也就是要有二十万以上的精兵强将,否则无法取胜,但现在从皇帝到阁臣,尚未感到努尔哈赤的切身威胁,不可能集全国兵力去征剿,兵少了又没用,所以肯定不会用兵,应该会下诏切责努尔哈赤的悖逆不臣,也就是所谓的严厉谴责——
张原道:“边军缺饷,武备不修,既不能出兵征伐,至少也得整顿军备,加强防御啊。”
祁承爜道:“户、工二部银子都是入不敷出,就看圣上能不能发内库银济边。”
一边的商周祚摇头道:“难,难,皇帝借口惠王和桂王大婚要花费银子,哪舍得从内库拨银。”又道:“这次山东赈灾,户部上疏恳请皇帝拨内库银二十万两,皇帝不肯,命借太仆寺马价银、临清仓米设法救济,户部只好东挪西借,发太仆寺银十六万两以及分赈米六万石、平粜米六万石,监察御史过庭训已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