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吮得气喘咻咻,缩回丁香舌,说了一句:“张郎,宾客还未散哪。”
定婚两年半,今夜始同床,商澹觉得还应该说些什么,张原却有些急迫了,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吗?
张原含笑道:“这满院宾客不正是为祝福我们而来吗。”又在她耳边说道:“愿使岁月安稳静好,愿我夫妇白头偕老。”
商澹然满心欢喜,含羞俯首,雪白的脖颈露在大红衣领外,颜色诱人,也低低的说道:“愿岁月安稳静好,我夫妇白头偕老。”眸子如饧,声音娇颤——张原就亲吻她的脖颈,商澹然香肩耸起,怕痒,吃吃的笑,笑着笑着身子就歪倒了,两个人滚在一起——商澹然仰在蜀锦软褥上,婚裙吉服已脱去,里面是雪白的松江棉内衣,体香热氲,张原再接再厉,把那内衣也解开,红罗抹胸一并解去——商澹然低呼一声,双手左右遮胸,蔻丹染红的指甲微微扣进白肉里,好似红梅落在雪地上,眼睛水汪汪看着张原,轻轻咬着嘴唇,这样子诱惑至极——张原双手抓住商澹然的双手手腕,身子俯下去,又是一个深吻,那遮胸的手不知不觉就松了,由张原的双手代为遮掩、掌握,当然,还要揉弄——这一搓揉,就搓揉出娇喘声声、百般妖娆来,商澹然完全迷失了,既想将身体缩起,又想绽放开来,又仿佛在云里雾里,轻飘飘的被张原引得足不沾地——大红喜烛明亮的光透过红纱帐照在大床上,光线晕红,映在商澹然白皙的肌肤上分外诱人,内衣虽未脱去,但完全袒露,[***]贲起,如瓷碗倒扣,下体亵衣翻卷在腰间,已经是无遮无掩,张原也已精赤着身子,十八岁的张原长期坚持锻炼,从国子监带回来的小梢弓每曰开弓习射,很少间断,练得胸背厚实,两臂肌肉健硕,平时穿着儒衫斯斯文文不觉得,这一脱光,就显得体格颇为雄健——商澹然仰卧着,粉光致致的双腿被分开,私处都被张原看了、摸了,羞得睁不开眼,伸一只手在张原胸前撑着,欲拒还迎——张原双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