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件有益的事。”
陆韬笑道:“我在华亭,也听闻了此事,董祖常都卧床不起了,华亭民众是拍手称快。”
张原道:“董祖常是装的,我也就踹了他一脚,何至于卧床不起。”
陆韬忽问:“对了,介子,那个宗翼善又是怎么回事?”
张原道:“姐夫记得那曰在水仙庙文会来的那个青年书生吗,他便是宗翼善,才华横溢,竟是董氏奴仆,与我已是莫逆之交,我决心助他脱籍。”
陆韬道:“那你可把董其昌大大的得罪了,我听说宗翼善书法精妙,常为董其昌代笔,董其昌的书画名气大,很多附庸风雅的富商也向董其昌求画,润笔之资高达百两,董其昌写不过来、画不过来,就请人代笔,为他书法代笔的有宗翼善、吴楚侯,绘画代笔的是赵左、沈士充。”
张原心道:“董其昌的书画在后世以赝品多而著称,而且这些赝品上的印章与董其昌真迹的印章一般无二,嘿嘿,书画是别人代作的,他盖个印章就收银子,董其昌的人品从这一点就大致可知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