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曰在觞涛园岛阁上一般,让张原很想地过去看她笑得花枝乱颤的样子——商景兰的声音响起:“小徽,娘亲唤你去。”
小景徽问:“什么事呀?”
商景兰道:“叫你去你就去,你敢违抗军令吗。”
小景徽“噢”的一声,走出来向张原摇摇手,甜甜道:“张公子哥哥,我先进去一下,你们两个先别说话,等我来再说,我想听你们说话。”跟着姐姐商景兰走了。
小喜雀一般的商景徽一走,小厅顿时安静下来,隔着仕女屏风的两个人悄然无声,好象人去楼空似的。
张原开口道:“人都走了吗?”好似自说自话。
屏风内立即传来“嗯”的一声,并非表示认可张原说的话,而是显示她一直在那里,这喉管间娇柔腻音,不胜低回婉转之致。
张原善于用耳朵品味,这不见面光听声音方觉商澹然嗓音之美,不禁想:“以后让澹然读书给我听,岂不妙哉。”
张原问道:“咱们真都不说话吗?”
屏风后的商澹然“嗤”的一声笑,轻声道:“小徽好缠人的,真受不了她。”
张原道:“也很可爱,很热闹。”
商澹然道:“是。”
张原道:“我母亲看到那幅蹴鞠图,很是欢喜。”
商澹然应道:“我更欢喜。”
两个起先说话很简短,在外人听来很无味的话,这两个人却说得津津有味、恋恋不舍,嗯,一边订婚,一边恋爱。
过了一会,商澹然道:“张公子你手冷吗,我这里有个手炉,你拿去焐焐吗?”
因为这句话,王婴姿把黄铜暖炉塞在他手里的那一幕就在脑海一掠而过,张原摇摇头,说道:“不了,你自己焐着。”却见屏风边伸出一双手,捧着一个黑色的暖手炉,手指纤纤,如凝霜雪,映着黑色的暖炉,更显夺目,举在那里不动,温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