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怎么能这样,她是暗处我在明处,她看到了我我却没看到她,这不是暗算人吗!”
贺氏管家不知张萼指的是什么,不敢答话,只是道:“张公子,已经是午时了,各位想些必也都饿了,先请去飞涛馆赴宴吧,我家老爷等着呢。”
“不去。”张萼愤愤道:“我心中不快,食不下咽,就不打扰了。”
“这个这个——”那贺氏管家搓着手,不知如何是好,只有连连作揖。
张萼越想越生气,说道:“我哪知道商氏女郎会杂在婢女中窥探我,若是早知道的话,我当然会正襟危坐,装模作样取本书吟哦什么的,就不会跳着脚骂仆人,还又调笑婢女——”
能柱身体强健,脑子却不大灵光,为了证实自家公子所言不虚,插嘴道:“没错,我家公子那时正在阁子里骂仆人,骂得就是我能柱。”
张原笑了起来,武陵躲在他身后笑。
张萼也是气极反笑,在能柱屁股上踢了一脚,骂道:“无怪乎今曰事事不顺,原来带出来的都是些蠢人。”
贺氏管家忍着笑,力邀张萼去听涛馆赴宴,张萼摇头道:“不去了,请转告贤主人,张燕客回山阴去了。”转身便往园门方向走。
贺氏管家陪着笑脸跟在后面,一再请求,张萼道:“我说了不去就是不去,也没有怪罪你家主人的意思,我也知道这次相亲是不成了,商氏女郎看穿我了,我无颜见你家主人,怪只怪商氏女郎狡猾,我悔不听母言,不慎中计。”却原来张萼出门时,其母王氏千叮万嘱,要他今曰莫要耍姓子,要温文尔雅,又说那商氏女郎乃是会稽绝色,有西施之容、咏絮之才,让儿子万勿错过——
贺氏管家知道凭他是留不住这位脾气火爆的张公子了,请张萼稍等,他急去报知他家老爷,等贺老爷从听涛馆赶来,张萼、张原、张卓如早已乘轿去得远了,贺老爷摇着头道:“老夫听说来相亲的是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