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商澹然抿唇轻笑,想问没问,她的小侄女替她问了,小景徽道:“张公子哥哥不下棋却又想做什么呢?”
张原道:“当然是读书、科举、为官,嗯,棋也是要下的。”
商澹然秀眉微微一扬,她没想到张原会这么回答,不禁问:“做官又为的什么?”
张原答道:“大抵是想多做一些事吧,我也没完全想好,走着瞧。”
商澹然微笑起来,问:“那张公子与姚生员的赌约,张公子能赢?”
张原点头道:“能赢。”
商澹然问:“要作的八股文是什么题?”
张原笑道:“现在当然不知道是什么题,姚生员是有名的讼师,怎会留这么个大漏洞,到时要由姚复来出题,刘启东先生和县儒学孙教谕审题,这也是预防姚复胡乱出题,八股题也得中规中矩才行,太刁难我也不行,而阅卷仲裁的是山阴县学的五十四名生员。”
商澹然道:“得到五十四人当中的三十六人认可才算你赢对吗?”
张原点头道:“是。”
商澹然问:“张公子学制艺几年了?”
张原道:“才读完《八大家文钞》和《文章正宗》,今曰是陪我三兄游园散心,回去后就要闭门揣摩八股了。”
商澹然不知该说什么了,说这少年狂妄吗,偏这少年说话不疾不徐,神态谦和,看不出半点骄气;说这少年愚昧无知吧,言谈之间稳重且有识见,不象是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蠢人,更何况方才商澹然围棋还输给了张原,这就给了她一种强烈的心理暗示:张原真的能赢下八股的赌约。
飃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曰,这场大雨下了小半个时辰,渐渐的小了,老仆妇梁妈在念叨:“雨快些停,雨快些停,我家景徽小姐饿了,景兰小姐也饿了,是不是?”
小景徽道:“是,肚子好饿。”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