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难,首先避战的就是那些贵族了。
没有办法,无论古今都是一样,特权滋生**。享受惯了的人,已经成为社会的寄生虫,怎么可能有什么作为。
“金粉剥落也不要紧。”
此时,钱老笑道:“涂金的地方,总会留下些许痕迹的。回头重新描摹一遍,就知道是什么内容了。”
“那就麻烦钱老了。”王观打蛇随棍上,笑着说道:“内容好像是篆书,我篆书不行,就怕描摹错了。”
“我看你不是篆书不行,而是懒得不行。”高德全取笑起来:“博物馆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你也应该清闲下来,正应该找点事情来做……”
“谁说我清闲了。”王观连忙辩解道:“我可是一直在做准备呢。”
“做什么准备?”高德全有些好奇。
“赴台的准备啊。”王观严肃说道,对于朱大先生的事情,他可是一直没有忘记:“钱老,调查一个多月了,有什么线索了吗?”
“……有点谱儿。”钱老迟疑了下,这才轻轻点头道:“有一个模糊的目标了,但是又不敢确定,害怕打草惊蛇。”
“真的。”王观有几分惊喜交集。
“不好说,就怕错了。”
钱老摇头道:“本来打算让你过去看看的,后来觉得你的目标太大,所以只好让那边的人拐弯抹角调查,进度就慢了点。”
“我的目标大?”
王观愣了一愣,然后就醒悟过来。想想好像也是,毕竟朱大先生也不是傻瓜,自己屡次破坏他的好事,想必也注意到自己了。不然在酒泉的时候,也不会有意外的袭击警告了。
如果自己去到了台湾,以朱大先生的机敏性,肯定逃之夭夭。
想到这里,王观也赞同钱老的说法,原来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之,成为了别人眼忌惮的对象,真不知道是该荣幸呢,还是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