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赏片刻,王观估算道:“这样的东西,只要精心保养一段时间,再经常把玩触摸,那釉面就会逐渐恢复往日的光彩。所以市场价格颇高,起码在三万元以上。”
末了。王观笑道:“当然,如果你有足够的耐心。那么我教你一个护养的办法。玩赏一年半载的,等到东西恢复光泽,卖个十万八万不成问题。”
“算了算了。”高庄摇头道:“我一个大老粗,又经常出海捕鱼,可没有这份闲工夫摆弄这种精细的玩意。”
“所以价格就低了。”王观解释道:“人家有这个水磨的工夫,那么赚你这个差价,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这个我懂。”高庄点了点头,又无奈笑道:“不过我更加清楚,我赚不了这个钱。一天两天还行。就怕时间久了心里烦燥,忍不住把东西给砸了。”
“那是你把保养瓷器当成工作来对待,自然觉得枯燥乏味。而真正喜欢的人却是在把玩,赏心悦目、陶冶情操。”王观笑了笑,也不再多说,继续鉴赏其他东西。
不久之后,王观把十几件完好无损的瓷器鉴赏完了。而且逐一估算了价格,几乎每一件东西都在万元以上,自然让高庄喜不自胜,笑逐颜开。
小心翼翼把这些比较贵重的瓷器放好之后,高庄十分感激,由衷的表示谢意。甚至要把一件价值几万元的瓷器送给王观作为谢礼。
王观自然委婉谢绝了,又在船上待了一会看看港口的海景,就和贝叶下了船与她母亲、大姨汇合,然后一行人返回余杰家。
之后的事情也不必赘述,在余杰家里稍坐片刻,贝叶母亲提出告辞。然后在余杰极力拘留之下,又是一番惜别。王观才开车载送贝叶和她母亲返回苏州。
回到了苏州,已经是晚上了,这一天就是这样过去。
第二天早上,王观独自到沪城机场迎接高德全。本来贝叶也要跟来的,但是今天正巧是她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