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微湿的水渍,久久不见干透。
“这其实是一个过程,先是好东西才受人追捧,进而赋予了更多的化内涵。”钱老笑了笑,抬头看向王观道:“你打算用这个作压堂?”
“对。”
王观笑道:“这东西应该能够镇得住场子了吧。”
“够了。”钱老笑道:“铜雀瓦砚加上金山胜迹图,还有其他零零碎碎的东西,弄成一个小型展览会都不成问题。”
“行,等到店铺开业的时候,就办个展览。”王观从善如流道:“到时候还要请钱老过去捧场。帮我撑下门面。”
“呵呵,没问题。”钱老爽快点头,然后笑道:“你们昨天才出门,今天就回来,掌柜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多亏皮大哥帮忙,事情非常顺利。”王观笑道:“人已经在京城了,现在他正忙着处理一些杂事,改天有空再带他过来问候钱老。”
“嗯,这样就好。”钱老颌首。忽然笑道:“你们不是说要去铲地皮的吗,就带回来两件东西而已?”
“钱老,两件还不够啊。”俞飞白指了指铜雀瓦砚:“确切的说,这一件就足够了。至于其他。都是附带的,没必要放在心上。”
“谁说的。”王观反驳起来,伸手在背包把那个玉片枕头拿了出来,笑着说道:“在我看来。这个玉枕也是很好的东西。”
“一般一般。”俞飞白摇头道:“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称不上多好吧。”
“邯郸玉枕?”钱老看了眼。就轻笑起来。
“是玉枕没错,有什么不对吗?”王观感觉有些奇怪。
“不是不对。”钱老笑道:“邯郸的玉枕确实比较有名气,不过常人起玉枕,一般会理解成瓷枕,没有想到真冒出一个玉枕来。”
“玉枕是瓷枕,这个我倒是清楚。比如说南宋女词人李清照就有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的词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