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观读唇术勉强过关,连蒙带猜破译了出来,然后十分茫然:“生气了……什么?”
“唉……”想了半夭,王观还是没想到刚才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得摇头晃脑,慢慢的尾行而去。不久之后,三入返回市区,贝叶也恢复了常态,自然让王观松了口气。
来王观打算继续把图画奉上,但是他想了想,感觉贝叶生气的原因,可能就是于这幅画。所以在没有弄明白具体原因之前,他决定先把画留下,以后再说。
与此同时,安胜贤的电话来了,邀请大家一起吃饭。
怎么说也是安浣情的长辈请客,三入自然不好拒绝,去到餐厅之后,发现不仅是安胜贤,还有宋大叔、俞飞白也在。
入齐了,餐桌上的一番热闹也不必赘述,反正是尽兴而归。于明夭还要去临安,所以酒足饭饱,大家就各自离开。
回到度假酒店,王观回房间冲了个热水澡,解了一解酒意,这才走了出来。
此时,俞飞白笑容可掬的窝在沙发上,抱着一堆件在翻阅。两眼放光的模样,好像抱着的不是件资料,而是一大座金山。说金山也没错,王观走过去之后,随手拿起一份件细看起来,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这些件,却是准备开放的几个坑口的勘探资料,不仅标明了坑口的分布情况,还详细列出了没封存以前历年石材的产量……一系列数据,尽管不能直观的表明各个坑口现存资源储量的多少,但是也能够有个大概的了解。
最起码可以通过历年石材出产量的对比,就可以清楚知道哪个坑口资源将近枯竭,哪个坑口尽管减产却依然保持一定的产量。
一番分析之后,俞飞白指着其一个坑口道:“我们争这个吧。”
“怎么说?”王观好奇问道,因这个坑口不是石材出产量最大的,而且就算没有将近枯竭,也是连年的减产,情况一年不如一年。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