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钱老喝了口特别熬制的骨头豆腐汤,拿起餐巾微抹嘴唇,然后笑吟吟道:“对了王观,听飞白说你在盐亭的收获,除了那些钱币以及一方玉玺之外,好像还有一把锋利无比的兵器。关于这把兵器,飞白在电话里可是夸耀得厉害,什么吹毛断发,削铁如泥,已经传承一千多年,依然寒光闪烁……是不是真的?”
“总体上没有什么错误。”王观笑道:“飞白每一句话,要是分开来说都是正确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连起来之后,好像有点儿夸大的感觉。”
“这话是什么意思?”钱老有些迷惑不解。
“这把兵器我们怀疑是南北朝时期,北方胡夏国的创建者赫连勃勃铸造的大夏龙雀刀。”
王观慢慢解释道:“不过,飞白的父亲俞将军却觉得,兵器是大夏龙雀刀没错,不过在某个时间好像重新被人淬火锻炼了一遍,所以刀身锋刃就显得有些薄。削铁如泥不成问题,但是砍多了,说不定就会折断。”
“原来是这样……”钱老与高德全都有些好奇,在吃过晚餐之后,就让王观把大夏龙雀刀拿出来让他们观赏。
然而与王观、俞飞白那种对冷兵器的狂热不同,钱老与高德全稍微观赏片刻,肯定了俞守的判断之后,就让王观把刀收起来,然后继续研究玉玺。
“代沟呀,分明就是代沟。”
王观握着锋芒毕露,寒光闪烁的大夏龙雀刀,手指在如水波般的花钢纹上拂过,也弄不明白为什么钱老与高德全不懂欣赏其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