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打滚,肯定不是被淹死,就是被闷死。”
王观愣了一愣。还真不知道俞飞白有兄弟的事情。
不过,仔细一想,倒也不稀奇。说一点俗套的话。类似俞家这样的情况,肯定要培养一个接班人,才能俞家的富贵长久下去。显然,接班人的人选,肯定是有了,不然俞守也不会放任俞飞白,默许他在古玩收藏圈里厮混。
“好了,不多说了。老头子好像谈完了,我过去探下情况。”
就在这时。俞飞白急声道:“对了,这几天,吴家父子可能会去找你。你千万不要搭理他们。免得被利用了。先就这样,挂了。”
顿时。不等王观说句道别的话,俞飞白就结束了通讯。
王观也随之关了手机,沉吟了下,也十分明智的不再去想临邛的事情了。毕竟,上层建筑的事情,水太深了,不是他这种平民小百姓可以参与进去的。
正是有了这样的觉悟,王观心平气和的洗澡,吃了晚餐,再看了些书,直到困乏了,就顺其自然的睡觉,进入梦乡。
一夜无话,第二天王观起床吃早餐的时候,却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王观怀疑是打错了,不过看见手机响个不停,他迟疑了下,就顺手接听道:“你好,请问找谁?”
“王先生吗,我是赵谦啊。”
这时,手传来熟悉的声音:“我去疗养院看你,却听说你出院了。”
“是呀。”
原来是认识的人,王观也放松了,微笑道:“觉得身体康复得差不多了,就干脆出来了。你有什么事么?是不是同墨竹图……”
“不是不是。”
未等王观把话说完,就听赵谦急声道:“是这样的,唐总知道你住院,特意在京城托运一些保健品过来,让我转交给你。本来在昨天,我就该给你送去了。可是听说你已经出院了,我又打你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