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求饶、赔罪。要是我心情好,还可以考虑放你们一马。不然,你们就在牢里待一辈子吧。”
“好大的口气,我还以为是听你的呢。”
俞飞白语气不屑,淡声问道:“你爸是谁,能在临邛一手遮天?”
“遮不了天,遮住这里就行。”
吴佑愣了一愣,然后怒气冲冲道:“小伍,别发呆了,赶紧审讯。我觉得往年积下来,暂时侦破不了的凶杀案之类,就是他们两个干的。”
旁边,小伍迟疑了下,觉得有些为难,不得不小声提醒道:“吴少,凶杀案是市局刑侦队主管的,不归我们分局民事队管。”
没有档案在,想要栽赃也要有人信才行呀。
吴佑语塞,然后恼羞成怒道:“那其他什么案子呢,反正,他们两个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什么偷鸡摸狗,打架斗殴的坏事都做得出来。”
这赃栽得太明显了吧。
小伍苦笑起来,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何必叫嚷出来,惹人非议。
左右看了眼,发现拘留室门外没人,小伍松了口气,连忙说道:“吴少,你先坐下,在旁边看着。我作个笔录,走个程序。”
“好。”吴佑点头道,也觉得这种事情,自己不在行,但是小伍肯定有经验。
况且,君子动口不动手,自己旁观主持大局就行,其他琐碎杂事,自然是让底下人跑腿去办。不然,事必躬亲,怎么显得上位者的威严。
“小伍,去搬沙发来。我要看着,他们两个怎么死。”
想起了父亲的一些教导,吴佑才准备大马金刀坐下,却发现拘留室,没有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