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觉得，二十一世纪，最缺的是什么？”

“臭小子，考我呢？”杨保平呵呵笑了起来，“冯小刚的电影里不说了吗？人才！”

“没错！”杨欢点头赞道，那表情仿佛在说，你老还真没落伍。

“一支足球队也是如此，人才，也就是球员和主教练才是一支球队最重要的基础，至于这支球队是在顶级联赛，还是在业余联赛，重要吗？”

杨文峰在一旁听了，嗤的一声笑了起来，“那照你这么说，那些踢顶级联赛和欧洲冠军联赛的，跟业余球队没两样了，中国队都跟西班牙一样了。”

“对，但也不对！”杨欢也不生气，“对，是因为本质上确实一样，没差别，只能说人家主教练和球员的水平更高，所以他们是世界杯冠军，而我们连决赛圈都打不进去。”

说到足球，杨文峰还真是辩不过杨欢。

“然后呢？”杨保平看到杨欢说得头头是道，还真来了兴趣。

杨欢看着自己的老爸，笑了起来，“现在这个时代是注意力经济，也就是眼球经络的力量极其发达活跃，所以作为一个新时代的投资者，考核一家企业，利润已经不再重要了，如何吸引眼球才是关键！”

听着杨欢的这一番话，不仅仅是父亲杨文峰，就连爷爷杨保平也都呆了。

这像是杨欢说的话吗？

像吗？

如果是在几分钟之前，打死他们都想不到杨欢会说出这番话来，可现在，杨欢说了。

眼球经济在过去几年已经一次又一次得到了外界的证明。

“具体打算怎么做，我也只是有一个大概的想法，但我可以保证，跟你们所想象的肯定不一样，如果你们有兴趣，那就投资我吧！”

杨欢说话的表情，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他们的儿子和孙儿，反而像是一个上门拉投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