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看着,都有些咬牙切齿了。
妈蛋,害我这么辛苦地、颠簸得心脏都快吐出来了,还被牟丫丫掐得手上体无完肤,现在居然碰到这样子的场景?
陆晨一声招呼都不打,就抓住牟丫丫的手腕翻来翻去地看,而丫丫却没有丝毫不愉,就任他翻转自己的手腕。南宫这么看着,眼中也闪现出凌厉至极了的杀机。
但是,一闪而过。
他微微一笑:“丫丫,我真不明白你说什么了,你知道我喜欢打猎的。今天天气不错,我就一个人带着我的兄弟来打猎,想打一两头野猪或几只树豹。这打猎虽然有些违法,但我比较特殊,是有打猎许可证的。我也会按照证件上的条件来做,你不会为了这个要逮捕我吧?”
说着,爱抚着****扈獒的脑袋。
显然,这个大家伙就是他的兄弟。
扈獒依旧死死盯着陆晨,露出强烈的敌意。
而对牟丫丫,它却几乎都不看一眼。
显然,这种玩意儿,都跟主人心灵相通了。
牟丫丫微微地呼出了一口气,语气冷冽起来:
“南宫,在我面前,你一直掩藏得很好。在我二十岁之前,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虽然心机阴沉,但依然有大好前途的有为青年。之后我才发现,你其实早不是我所知道的那个南宫。可惜的是,你水太深,对我防范得太严,我没发现什么。而时至今日……”
她稍微一顿,一双凤目充满了威严地看着盯着南宫看:
“这是我第一次离你那么近,我不会轻易放过你!”
这话说得,颇有凛然之意,让南宫听着,都不由得感到一阵悚然。
他继续装无辜,把双手一摊:“丫丫,我真的不知道你说些什么,我是真的来打猎的。不过,这刚开始不久,还没发现猎物,要不,有猎物给我做证明该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