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

说完，云重已是眼睛发红，又重重地叩拜于地，额头在地板上敲出沉闷的声响。

“原来如此。”

慕寒微微点头，神色又恢复了平静，却是没有再吭声，仿佛没有听到云重想要拜师的请求一般。

云无忌见状暗暗焦灼，忍不住道：“慕前辈，云国和金国势均力敌，交情也不错，不过几年前那金国太子幸运地被一位剑神宗长老收为弟子之后，金国态度大变，最初只是侵袭边疆，最近却是变本加厉……”

慕寒知道云无忌后面的话会原来越煽情，于是毫不留情地打断：“我对你们云国和金国的事情没什么兴趣。”

云无忌一愣：“前辈，云重他……”

慕寒沉声道：“好了，你们可以出去了！”

“是。”

云无忌嗫嚅片刻，终究只是低沉地应了一声，拉着云重道，“小重，我们先出去吧，别打搅前辈休息了！”

云重却是甩开了云无忌的手，倔强的道：“不，我不出去，前辈不答应收我为徒，我就跪在这里不起来。”

“那你就跪在这里吧！”

慕寒冷笑一声，身影一闪便和姬云婵、姬云烟姐妹便已从云无忌和云重的视线中消失，下一刻，三人便出现在殿堂上方数千米高空。

“慕寒，你倒是够狠心的。”

姬云婵淡然一笑，却并不觉得慕寒做得有什么不对，如果跪拜一番便能让一位万流境强者收为弟子，这世上不知有多少人就算跪死也心甘。

“不是我心狠，而是那小家伙聪明伶俐过头了。”

慕寒微微笑道，“那小家伙想拜师不假，可他拜师的目的却没有他说的那么单纯，他最重要的目的只不过想借我来保住他的姓命罢了，然后假我之手击杀金国修士，至于亲手为他父母和哥哥报仇？只不过是说辞而已。”

慕寒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