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慕寒心中微动，姬云婵一直都不清楚外面发生过什么，可她才出来没一会，竟然就知道司空如意已被那只“血魂祖虫”附体，甚至马上又猜到了自己所处的位置，看来她对司空如意的谋划早就有所了解。

“不错。”

司空如意点点头，声音中透着些微的笑意，可下一刻，她的目光就冷厉了下来，“慕寒，你是想用云禅和云烟姐妹来威胁我，让我放你一条生路？”

慕寒不答反问：“这样威胁的对你有用么？”

“当然没用！”

几乎是没有丝毫的迟疑，司空如意就冷笑一声，断然道，“一统太玄天域、恢复皇朝霸业，成败在此一举，我绝不会容许任何意外发生。云禅和云烟都是我羽龙天宗弟子，云禅更是照儿的未婚妻，本就该为再造飞龙皇朝而尽点责任，若是她们真的因此而死，那也是死得其所！”

“宗主……”

姬云婵低呼出声，俏脸微白，神色惨然。

姬云烟也明白了过来，螓首微垂，紧咬红唇，似乎极为气愤。司空如意那番话的意思已非常明显，如果慕寒真拿她们姐妹两人来威胁她的话，就算慕寒真将两人杀了，她也不可能妥协退让。

对司空如意的回复，慕寒却似仿佛一点都不感到意外，蓦地大声喝道：“司空照，你也是这么认为？”慕寒声如洪钟大吕，眨眼间的功夫，他的话音就已充斥着“森罗神殿”的每一个角落。

司空照也在？

姬云婵和姬云烟相视一眼，都有些惊诧。

“女人如衣服。”

瞬即，司空照那清亮的声音便回响起来，语气却是颇为平淡。他并未正面回应是否赞同母亲的说法，可意思却表现得极其露骨，女人如衣服，衣服没了，再换一件，甚至是十几件都没问题。

“你们果真是一对好母子！”慕寒纵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