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吧！”关子韶对古风的话，从来都是无条件服从。

“嗯！”

孙菲菲答应一声，开始接电话。

谈判的细节，古风当然是没兴趣过多关注的。不过，关子韶却是很兴奋，在旁边小声地不时向孙菲菲做出指示。

两个女人年纪不大，但都是在商界谈判打滚过来的。谈起条件来，立刻就不管对方政法委书记的身份。

更何况，对方那个嘶哑的声音，一求百应的低姿态，也很难让她们把他跟政法委书记这个响当当的名号联系起来。

条件很快谈好，对于关子韶和孙菲菲来说，顺利地超乎想象。

古风不经意地听了听，心中就是一声苦笑，甚至有些同情苏炳成了。

这两个女人，简直就是吃人不吐骨头啊！把苏炳成能利用的价值全都给榨干了。对方的身份和关系网，能在开幕仪式上发挥的作用，全都利用了。

“太好了！这样一来，最起码剪彩的人凑齐了，有苏炳成，再加上他承诺的几名市级领导，无论如何，这场面都算够大了。”

关子韶和孙菲菲两人都很兴奋。对苏炳成的称呼，也是直呼其名。

倒不是她们对省委领导缺乏尊敬，而是……苏炳成的表现，实在是让她们难以尊敬得起来。对方的姿态之低，她们如果刻意保持尊敬，对方都快要叫她们妈了，如果人在当面的话，肯定会爬地上。

“如果剪彩的话，一个省政法委书记坐镇，是不是太寒酸了些？”古风突然开口说道。

“寒酸吗？”关子韶和孙菲菲两人都是瞪大了眼睛。

这还叫寒酸？

“苏炳成虽然缺乏省委领导该有的威严，但是，他的职位，是货真价实的。我们一家新公司开业，能请到他剪彩，可以了吧？”

关子韶这番话如果让苏炳成听到，肯定会气得直接喷出一口老血。我这是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