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铸心下郁闷,被吴凯不轻不重地讥刺了几句,心下郁闷,酒宴还没有完,便已经醉倒了,只能在霍天良的搀扶之下率先离去.
等到二更鼓响的时候,吴家的客人倒是醉了一大半,纷纷在家人的搀扶之下告辞而去,吴大管家这才将高远迎了进去,不过不是在大厅,与吴县令的见面被安排到了书房,不出高远所料,路鸿也在场.
“高贤侄,今儿委屈了!”吴凯兴致很高,笑意盈盈地道.
“不委屈,不委屈!”高远连连道:”我就喜欢热闹,院子里开流水席,热闹.不知吴大人让我留下,有何见教?”心里挂念着早点回去扒窗台,高远便懒得与他客套,开门见山,好早点了事.
“坐,坐,不急,不急!”吴凯笑咪咪地道.一面吩咐着吴大管家泡上好茶来,”先喝茶,醒醒酒,脑子清醒了,才好说话!”
“大人,我脑子清醒着呢!”高远强调道,你不急,我还急了,误了我的好事怎么办?
“不是说你,贤侄年轻,我与路大人可都是有年纪的人了,比不得你!”吴凯笑咪咪地道,一边的路鸿连连点头,路鸿脸膛通红,看来没少喝酒.
高远无奈,只得耐着性子坐在哪里,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茶.
“贤侄啊,你那个酿酒的房子果然是生财童子,自从按照贤侄你的意思,我们吴氏推出了五款质量不同,价格各异的酒之后,在扶风可是卖得疯了,家里的作坊都酿不及了,虽然还只卖了不到两个月,但我初步估计着,到年底一共三个月,每一成的利润起码有两千贯!”
“这么多?”高远一惊,旋即又高兴起来,”这么说来,我借大人的一千贯,到年底可就不用还了,直接扣去我的分红就得了!”
吴县令哈哈大笑,”自然,自然.”
一边的路鸿更是满脸红光,三个月每股就有二千贯的分红,那一年,岂不是就有八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