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之上,路鸿完全成了背景,吴凯兴高采烈地与高远谈着酿酒的一些工艺,说到酣处,不禁拍案大笑,这个时候,吴凯哪里像一个县令,活脱脱就是一个酒贩子.
“吴大人,你刚刚所说的卖酒的方法我觉得可以改进一下.”喝了几杯自酿的高度酒,高远也有些酒意了.
“哦,如果说这酿酒手艺,你高贤侄是行家,但这卖酒,我吴家经营了这么多年几代人,岂有不如你的道理”吴凯不满地道.
高远嘿嘿笑道:”以前我不说,单是咱们这酒,吴大人想过怎么卖吗”
“莫不成你还有什么新鲜法子不成”
“当然有!”
“敢闻其详”吴凯瞪大了眼睛,拱手道,此时高远在他眼中,已不仅仅是一个不经事的年轻人,而是一个有份量的合作伙伴了.
高远笑着,将一边吴家的酒提了一坛子过来,倒了半碗,又将自己的酒倒了半碗,”大人,区别大”
“当然大!”吴凯不满地道:”不然我为什么要与你合作”
高远微笑着,在面前一字铺开了好几个碗,倒进去一些吴家的酒,再掺进去一些高度酒,依次向后,吴家的酒越来越少,自家的酒越来越多,直到最后一碗,全部是自家的酒,此时,数个碗里的酒一个比一个清冽.
“大人,明白了这第一碗,是您家原来的酒,不知以前售多少钱一斤”
“五文钱!”吴凯伸出一个手指,打量着桌上的酒碗,”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这第二碗自然得售六七文了,这第三碗起码得十文,第四碗起价便得二十文!”吴凯的眼神越来越亮,一路数了上去,”这最后一碗,我便是卖一贯钱一斤,只怕也有人买!”
啪的一声,高远两掌一合,”吴大人,您不去经商而做了官,实在是商界一大损失.”
“不做这官,哪能让我吴家在扶风将酒独家经营,顺风顺